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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姐更疑惑了，“你给我钱干什么？你不是从李秀家门口过吗，怎么问到我这儿来了？”
“你的意思……”
莫小沫使劲摇头，“我没有，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“白警官，”他立即说道，眼睛却盯着摄像头，“其实……其实我一直想跟祁警官说几句话。”
祁雪纯吐出长长的一口气，顶着发红的双眼，看了一眼晨曦初露的天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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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天前，蒋文被公司董事会集体罢免，”回程的路上，司俊风说道，“蒋文将所持的公司股票全部卖出。”
“我请你回答两个问题，第一，案发当晚，你儿子在哪里？”
祁雪纯心头疑惑，为什么司俊风把这件事交给程申儿，来龙去脉也告诉她了吗？
说实在的，他有点害怕祁雪纯。
祁雪纯无奈摇头，也没工夫管这事了，低头继续看杜明的工作笔记。
祁雪纯又乖乖付钱，“你跟我说说，她家里都有些什么人？”
祁雪纯和白唐同时看了杨婶一眼，都没有出声。
“你……为什么这么无情！”程申儿愤怒的低喊，她也不管了，“你必须留我在公司，不然我就将你在程家做过的事告诉祁雪纯！”
却见他舔了舔嘴角，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。